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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當今的社會,有一門手藝在手,走遍天下全不怕,創(chuàng)業(yè)選對方向,了解一門技能的話,也能讓您輕松無憂的實現(xiàn)夢想!一位采耳姑娘從12歲學得采耳技術(shù),現(xiàn)如今的月收入至少一萬,讓不少人羨慕啊!
大四學生即將焦慮地走入求職季,20歲的四川姑娘江鈴,已經(jīng)可以淡定地預測自己的收入了,“一萬打底吧。”她從小就繼承了的“采耳”技術(shù)。半個月前,江鈴來到南京,在短短時間里,她已經(jīng)擁有一批忠實“擁躉”了。
干練的馬尾辮、高跟鞋,加上嫻熟的技巧,讓人很難相信江鈴只有20歲。“可能是我進入社會早吧,加上熬夜,顯老。”江鈴靦腆地笑了,“暴露年紀”。
江鈴從事的是一項挺“偏門”的工作——“采耳師”。“采耳”對于不少南京市民來說,也許有些陌生,但這項自古就有的技術(shù),在四川等地一直很流行。上月21日,小江被一家名為“足生堂”的足療店請來南京,迅速“火”了起來。
“上周來時,等到晚上11點,前面還有4個顧客,我只好回家了。”昨天,在新街口附近上班的伍先生抽出午休時間來到湖南路。他自己在家用耳扒清理,輕了怕弄不干凈,手重了,耳朵又疼。“朋友介紹我過來,這回總算輪上了。”
小江拿出一個工具箱,里面有小耳扒、雞毛棒、夾子、刮耳刀、耳鉤、耳鏟等等。為伍先生“采耳”前,小江先將所有器具用消毒,然后戴上頭燈,先用耳勺在伍先生耳廓周圍輕輕摩擦,然后進入耳道,敏捷地在耳勺、耳鏟、鑷子等工具間“切換”,輕巧地把耳中的“垃圾”全部清出來。整個“采耳”過程,大約持續(xù)了20分鐘。
“很舒服,一點兒都不疼。”伍先生很享受,睜開眼時,似乎還意猶未盡。當看著餐巾紙上積的一小撮耳內(nèi)垃圾時,他驚訝地睜大眼睛,“居然清出來這么多?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!”
“其實關鍵的是手感。”已經(jīng)從業(yè)三年多的小江頗為自豪地表示,因為對耳部結(jié)構(gòu)了如指掌,她“閉著眼睛也能采”。實際上,由于一些客人的耳洞位置較靠內(nèi),加上一些緊貼耳膜的耳屎,憑肉眼很難看清楚,這時,也只能憑借“手上的感覺”。
小江告訴現(xiàn)代快報記者,她家從太爺爺輩就開始從事“采耳”的工作了。如今,家族里從事“采耳”工作的,有幾十人。就連“采耳”的工具,都是家族長輩自己制作的,“只傳家族內(nèi)的人以及徒弟,不外賣。”
得到父親許可后,小江一邊看父親工作,一邊自己琢磨,給自己“采耳”。盡管一開始耳朵被捅得生疼,但短短一兩周,小江就了解了基本技巧,開始為奶奶和弟弟“服務”了。
入行后,小江跟著父親走過浙江三個市,以及江蘇無錫。不少客人原本沒有“采耳”的習慣,但嘗試過之后,變成“一周不采就難過”。由于越來越受歡迎,小江的收入也越來越高,“離開無錫時,每月至少八九千吧,老板還不想放我走。”到南京后,為了“隆重推出”江鈴,足療店進行了一系列“體驗活動”,小江“忙得不歇”,每次“采耳”需要20分鐘左右,中午12點上班,有時要忙到凌晨一兩點。
“現(xiàn)在只是‘試營業(yè)’階段,收入還不好說,”不過,她自己算過一筆賬,“每筆生意,我拿30多元的分成,每天來十來個客人,每月起碼也過萬了。”
“采耳”得保持一定姿勢。一天忙下來,江鈴還是有些吃不消,“肩頸太累,有時覺得都快撐不住腦袋了。”到了家,她累得動都不想動。小江笑著說:“和男朋友戀愛三年了,一次都沒給他‘采’過,他一肚子不高興呢。”
據(jù)江鈴介紹,目前全國像他們這樣家族式的采耳師并不多。小江的父親已經(jīng)帶過三四十個徒弟,而小江也希望和父親一樣,把這項手藝傳承下去,“沒準未來我也會教幾個徒弟,組建一個我的‘采耳團隊’!”她信心十足地說。
在如今的市場中,學得一門手藝,走到哪都會有飯吃的,因此,在創(chuàng)業(yè)的過程中,要了解一門屬于自己的技藝,這樣讓自己的財富成功來得會更快一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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